第二章
不会外治法，只是半个中医
接上文
7.潘德孚《医学理念》：“第一章：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没本领的医生”
导言
医生临床治病，有时必须使用外治法。但是，外治的方法很多，我不敢说每一个医生都应该掌握所有的外治法，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生命有限，疗法繁多。而且，没有临床目睹、亲验，是很难改临床使用的。其实，这些疗法一看就会，并不难学，而是怕没有相应的老师与相应的患者。患者得某种病需要某种方法来治疗，而老师不会，或者老师已经掌握的疗法，而遇不到相应需要治疗的患者，学生不能亲聆目睹，就少了学会的机会。所以，我认为，医有医缘，病有病缘：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病人只要找对医生，世上就没有治不好的病。但是，病人与医生需要有缘分才能碰上。
有的医院的大主任，都是有名的专家，但没有看好，后来又找了很多的有名中医，也没有看好。这话的意思是西医看不好，中医也看不好。我说，找西医的大专科主任看不好，一个两个足够，何必找那么多？因为西医是看本本的。本本里有的，他们可以照样画葫芦，西医有统一的本本，多找少找一个样。大主任治病不一定比大学刚毕业的新医生好。有的医生资格虽老，但因现在检验方法不断增多，新药层出，主任不知道了，新医生却知道。如此变化之快，老的跟不上形势而不如新的是必然的。因此，新医生瞧不起老医生是常有的事。
中医可不一样。中医靠的是辨证论治，治病人人不一样，方方不一样，靠临床经验丰富。所以，病人都要找老中医而不愿意找年青的。中医越到老年，会越觉得自己不足。经历越多，越自我否定。这才有“一味单方，气死名医”之说。人到老年，见识多了，有时候，这个医生看不好，找另一个可能就马上好了；找大主任看得很久也许不会好，偶而碰一个讨饭的，可能一下子看好了。中医植根于广大民间，这个“医海”是深不见底的。吴锡铭白血病因化疗而几乎送命，于是回家访一位曾治好自己儿子得白血病的中医，拿他的药方悟出治白血病的道理，竟然把自己治好了。
清代名医吴师机，著《理瀹骈文》,系统地论述了中医的外沿法。“吴氏对医学的一大贡献在于他将自己的外治经验鼾成《外治医说》,后易名《理瀹骈文》,取“医者理也，药者瀹也”之意。书中介绍了外治法的历史，阐述了外治法的理论根据，以及膏药的制法、用法和治疗范围、作用。该书最大的特色是打破了以往医生偏于药饵轻于外治的惯例，大力推崇外治疗法，其中突出膏药疗法，他在古法的基础上，总结出敷、熨、熏、浸、洗、擦、坐、嚏、缚、刮痧、火罐、推拿、按摩等几十种外治方法。现代学中医的人，以这书打临床基础，十分重要。医生初出茅庐，不知会碰到什么样的病，学习准备临床本事，不只是临床处方。而这些外治法，省本钱，见效快，建立自己在群众中的信仰，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医生治病，群众的信任就靠自己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一、炒盐热煨神阙治肾绞痛（结石排出）
如果认为临床中医就只要开开药方，其他都不管，那只能算半个中医。因为单纯开药方的中医，临床上会碰到更多不能治的病。有时候，你只要加一点外治法就能把这个病治好的，可是你不懂，就把病人耽误了。年我在青田县西源村，一日晚上9点钟，一患者家属要我出诊。患者是一位28岁的青年，发急腹痛，痛在少腹，脸色苍白，痛得全身冷汗淋淋，手足厥冷。我用针刺、灸、西药止痛都无效。我想，如果要他抬到乡卫生院，起码要2小时，又是夜间，山路狭窄，易出危险，那时我出道不久，所谓穷则思变，突然想到用盐煨神阙一策，就嘱病家取盐两斤，毛巾两条。先将盐炒热，用一条毛巾包好，再将另一条毛巾摺好置脐上，上放炒热的盐。毛巾的厚度以病人能熬为准。这样煨了一个小时左右，病人腹痛完全缓解，才起身回家。后来该患者的病未见复发。这当然是一例肾结石排出症。而且，患者的结石，正好在膀胱口附近的输尿管里。剧痛是因为结石在做向下的活动，造成对输尿管的刺激而产生的。如果我当时没想出这方法，医院里，也只能施用外科手术取出，这不仅对病人会有伤害，而且，像这样的山区农民，能担负起这么一笔费用吗？即使能够承担，术后必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重体力活，如果手术做得不好，那么，这一辈子也就成为农村里的“闲人”了。
二、鲜葱加姜片煨脐（神阙穴）治癃闭
今年3月25日，我的朋友金抗火带来一位65岁的女性患者，名李莲香，医院做胃镜检查，医生说得了糜烂性胃炎，在那里输液时，发呕吐，越来越重，于是只得出院。停了药，呕吐就好了，才知道这是药物中毒。一朋友说她身体不好，买了些氨基酸片送给她补身子，岂知服后小便不通，已8个小时了。医院，老金就带她来我家。患者少腹胀满，恶风、冷得发抖，手足厥冷。我给处四逆汤加五苓散2帖，后来想想药性太慢，这样的小便不通会导致尿中毒的。突然灵机一动，嘱其子购鲜葱一斤，置于脐上，敷上热水袋，一个多小时后，小便就通了。医院，恐怕也只能给插上输尿管。但这种方法不是根治的方法，久了便会发炎。临床为人治病，要全面考虑。缺乏全面考虑的医生就不是个好医生。我写此文并不是想以此自誉，而是告诫年轻的中医，学做一个好医生，不要让人说“穿白大褂的黑良心”,做一个原创中医就得这个样子。
所以我认为，只要是个临床中医，必得先学会各种外治技能，然后再学内科的方药治疗。这样才能是一个全面的临床医生。我国古代中医，就是这么一种能用各种方法治病的医生。现在甘肃卫生厅要求每个护士，每年学会几种技能的做法极好，最好还是让内科医生学起来，使他们在岗位上碰到需要治疗的病人时，拿出来用，总比一点也不会的好。
三、针刺脚上细静脉去淤血治脚肿胀
我发现，脚静脉曲张的患者，到医院照去，医生总是要他们做静脉拉直的手术。术后有的人稍有好转，但极易复发；有的人则毫无效果。这种手术并没有治愈脚静脉曲张，很多人做多次也无用，反而会使脚肚子的皮肤、肌肉造成损伤，留下疤痕。患者的症状是站久了小腿胀痛，走路也不方便。我采用在脚上找微细的血管针刺放瘀：l.既不损害皮肤、肌肉；2.又能改善血液循环和血液质量；3.可减轻了治病的经济支出；4、能立即改善症状。一举四得，不为则愚不可及了。在这个基础上，我又以脚上放细静脉瘀血，治了多例脚肿硬症，都很有效。朱应淮先生71岁，是外地人，右脚肿，按之石硬，这样的病，不属于静脉曲张，而是脚上的细血管瘀塞。其女朱艳俊在温州工作，带他来治疗。我给他放了几次瘀血，并处以补气活血的方剂，肿消大半，再处方让他带回家服用。患者项建芬，47岁，女性，同样有一支脚肿胀而硬。我知道这样的胀硬不是几次就能治好的，就嘱她带人来我家学习，这是一看就会的本事。她带其父来到我家，我给他示范了一次，她回家后放了几次瘀血，肿也消了一大半。后又来诊了一次，放了一次血。
放血的目的是为逐瘀，因此，是属于攻法，不宜施用于体虚患者，即脸色苍白，少气乏力之人。同时，不要在患者饥(过度饥饿)、饱、醉、劳时施用。
四、中药煎汁坐浴治身痒
张向红因丈夫出差江西南昌，她就顺便带女儿一起旅游。岂知当晚给我来电话，女儿发热，体温38度多，并且身上发出红点，中间突起水泡样，据说背上已有16粒，前身也有几颗，问该如何治疗。我给她报了一张升麻葛根汤，并告诉她服药后体温可能还会升高，水痘会出得更多。想不到第二天上午，向红从南昌连夜赶回温州，说在外地买药煎药都难，不如回温州好。处方用药后，升高，疱疮发出很多，结痂后身极痒，孩子整夜在哭。药的同时，叫张向红购浴桶一只，以苍耳子、蛇床子、地肤子各一斤。地夫煎汁沐浴，即止痒。附治疗及方如下：
年12月3日诊，孩子昨天体温38.4度，恶心，今晨38度，恶风，身痒，头晕想睡(精神不好)全身发水痘，大便干结，口干不欲饮，烦躁。我给她处方：
葛根12克，升麻9克，蝉衣9克，苡仁15克，白癣皮9克，地肤子9克，荆芥9克，大力子12克，茯苓12克，扁豆花6克，白芍10克，甘草4克，炒栀子6克，豆豉8克，服3帖。
12月5日诊，服药后再诊，热虽退，稍有余热，孩子身痒极，整夜哭泣。仍恶风，大便仍干结，4天未行，口干。处方：
葛根15克，牛角屑15克，白芍12克，丹皮12克，生地30克，地肤子12克，扁豆花9克，白癣皮12克，大力子15克，苍耳子9克，荆防各8克，甘草4克，蝉衣9克。服3帖。
因孩子身痒，另处：蛇床子、苍耳子、地夫子各克煎汤浸洗。第二天，身痒减轻。
12月8日诊，身仍痒，不剧，发脓疱，仍恶风，精神复，便可，纳差，处方：
牛角屑15克，白芍12克，丹皮12克，生地20克，蒲公英10克，野菊花10克，陈皮6克，白癣皮10克，党参10克，黄芪10克，当归8克，冬术8克，荆防各6克，甘草6克，地肤子10克，苍耳子8克，服3帖。
五、改嗅为重治鼻息肉
用白芷片塞鼻嗅，治急慢性鼻炎，是我经常使用的方法，很多人有效。白芷塞鼻，还可以抗感冒，而现在使用疫苗，实际是个错误。疫苗抗感冒，在西方还是个假说，并没有取得效果，而我们却把它当做真理，全民使用，结果许多人没受益反而受害。
最近盛传甲流肆虐，受感染的人极多，这些人中，有发少阴病的，去医院治疗均无效。现代医学针对甲流的方法是统一的，只有消炎和退热一途。然而，根据西方非主流医学家揭露，使用消炎的抗菌素对治疗流感无任何效果，而退热一法，不仅无效，还会延缓病情恢复日期。尤其是碰到少阴病这样的患者，这样的治疗往往还容易使病情恶化，甚至造成死亡。
对中医来说，这样的病是很好治的。邻居张德芳老太太，90岁，经常来我家看电视。年4日晚，她说自己感冒鼻塞，我拿了两片白芷给她塞鼻，她觉得太干燥不适，没有使用。几小时后突然发热，流鼻水打喷嚏，精神不好，抱着热水袋仍寒战不止。这正是《伤寒论》所说的“脉微细，但欲寐”之症，处麻黄4克，附于5克，甘草5克。一帖，煎服后，第二日晨即热退精神如常，只觉得鼻还塞。说过去做过鼻息肉手术，不如再去做一次。我认为她年岁孔高，不适宜做手术，而且，做手术也不是好方法，高年更不能这样做，就给她处:苍耳子、辛夷花、白芷各3克，煎汤趁沸吸蒸气，至稍冷，再唱汤。一剂即解决了鼻塞，出去玩去了。
六、说不尽的外治法
说不尽的外治法，吴师机说：“凡病多从外入，故医有外治法，经文内取外取并列，未尝教人专用内治也……”
医生临床治病应该知道,在治疗这个过程中，医生不是主角，真正的主角是患者生命的自组织能力。如果不知道这一点，就不是-个好医生。任何一次疾病，是患者的生命在与病邪战斗。医生的责任是帮助患者战胜疾病。这个忙帮得好，患者就能顺利打胜这场战役，如果这个忙帮得不好，就是把患者往死里推。我说“往死里推”,这话有人听了不舒服。其实，不是生，就是死，生与死是没有明确的分界线的，多三分生的希望，就少一分死的威胁。如果说，人一生下来，就是往死处走，那么，为什么会活着？就是因为有一种能力在支撑着。这种能力就叫做生命的自组织能力。有一分生命的自组织能力，就有一分生存的希望；少一分生命的自组织能力，就少一分生存的希望。人从生到死是一个自然过程。所以，这种生命的自组织能力又随着时间而不断地变化。活的时间越长，生存的时间就越少。因此，人老了生存的时间就越短，人年轻，生存的时间就越长。这不是悲观，而是自然规律。中国医家自古就摸清了这个规律，著成《黄帝内经》这部伟大的著作，这2年就一直指导着医学的医疗实践。这些实践又证明了《黄帝内经》的伟大和不朽。它培养了很多的中医实践家，他们就是中华的原创中医。
与林中鹏、王静心谈发展原创中医，他们给了我一个任务：写中医标准。于是我写了以下标准(见附件)。其中最重要的当然是什么是“原创中医”？原创传统中医是以四诊八纲、辨证论治为诊断治疗方法的；并以挑针、放血、按摩(踏、刷、卧、摊)、推拿(捏)、拔罐、熏(坐、塞、点、滴)、熨(烧、照、浸、洗)、敷(罨、涂、擦、搭、抹)、嗅(嚏、吹、吸、咂)、灸、刺、刮痧、割脂、埋针(线及药物)、缚、扎、草药单方、中药配方等为主要治疗手段，预防和治疗疾病的，称为原创传统中医。以上诸多疗法，均依靠患者生命的自组织能力实现治愈之目的。因此，原创中医有别于中西医结合而产生的中医。
医生做什么用的？现在我们的医学并没有把它讲清楚。禾火女士战胜了晚期癌腐烂，恢复了健康。可见，面临死亡勇者胜。禾火女士的故事给我们三点启发：l.单一的个癌治疗要产生这么多专家的原因是医学出错，专家学的是这个医学，思想观点一致，才有一致的判断。专家判断错误，说明这不是专家的问题，而是医学的问题。2.带癌上班而不畏死，这才是生存的诀窍。人的死亡信息与生俱来，怕死的人会死，乐观的人才死不了。因为，怕死者天天想到的是个死字，死亡的信息不断被放大，因而才死了。3.草药拔脓也就是外沿法之一，是我国医学，也就是原创中医的重要资产之一。我国的外治法当然不只是草药拔脓一种，而是包含：挑针、放血、按摩、推拿(捏)、拔罐、熏、熨、敷、嗅、灸、刺、刮痧、割脂、埋针(线及药物)、缚、扎、草药单方、中药配方等为主要治疗手段，而且，这些方法还形成一个系统，附着于中医中药以辨证论治为基础的内科医学，形成中医系统治疗的特色。
前贤说：医生不能治外科病，只算半个医生。我现在把它改为：“中医不懂外治法，只能算半个医生。”因为，施用外治法的不只是外科病，有很多内科病也可以用外治法，有的病更须外治、内治一起来才能治得好。医生治病是要把病人的病治好，而不是西医的专科医生那样完成任务就算。病人找医生治病的目的是为生命的健康，而且把他最贵重的生命与健康毫无保留地交给医生。医生的医疗方法和药物，可能都会给病人造成损害，因此，医生也必须全心全意地做这件事，必须全面考虑舍取，必须心无旁骛，不能辜负病人的委托。故孙思邈说大医精诚。尽管这个要求很难做到，但它必须是每个做医生的目标。如同做一个好医生一样，最好是能掌握全部外治内治的疗法，有许多疗法，也许一辈子也用不上，这就造成了医生个人的局限。也说明，社会有设立专科的需要。
中医与西医的一个最大特点就是中医不分科，内科统揽各科，内科医生就是全科医生，什么病都治。如果问：中医不是也有外科妇科、儿科的专科吗？答：这些专科医生必须是内科的高手，而且，因为在某一科有特长，或他所处的环境需要，故发展了这一科。例如他那个地方,对小儿病特关心，或妇女病特多，这医生取得的临床经验就比其他病多,后来他将这些经验传给了他的下一代，才形成了专科的特色。然而，不管什么科，诊治的原理——辨证论治，仍然不变；理法方药，驾驭四气五味，原则一样,求整体平衡为准则，决不更移。既然什么病都治，那么，临床时就必求什么法都用。这就要求懂的疗法多，用的时候就可以伸手拈来。
阿是穴治疗应该说是其中最重要、最主要的。利用阿是穴进行灸、刺、挑、熏、按、捏、卡、拔罐等，阿是穴充分证明了生命自组织能力的巧妙和奥秘。这种疗法如果掌握得好，能治的病确实不少。
如果把全国常用的外治法集中起来，对农村的村医务室医生进行培训，卫生行政部门专抓疗效和交流，我们就能在短期内减少求医难的被动局面，也就不存在求医贵了。
七、多种方法治气胀
我认为，做中医的临床治病，要是想如何使病人的病很快好转，就得学会更多的治疗方法。年10月18日我看了一个，患者姓姜，男性，42岁，昨日开始发热，体温37.8它，少腹痛，已输液，现症体温未退，仍恶风，阵发冷热，冷多热少，冷自少腹起，口燥苔滑黄腻。
川朴9克，白芍12克，黄芩9克，草果9克，知母12克，槟榔9克，干姜9克，桂枝9克，甘草6克，内金15克，牡蛎30克，生姜2片，大枣3枚，服2帖。
10月20日，我已到北京，晚上10时多了，他妻子来电话说，体温已退，但两天来没有大便，现少腹胀满，自觉十分难过。我认为两天没大便倒不要紧，但气胀很快，不能忽略，就嘱她用生姜五片填脐，鲜葱一斤，捣细置其上，再用热水袋热敷。但是她说：“现已夜间，我们农村根本买不到鲜葱。”第一个方法被否决了。于是我又给出了第二个主意，用针刺尾骶骨三针，刺出血。她说：找不到敢来用挑针的人。第二个建议又给否决了。于是我说，那么你只能开小车到我家拿蜣螂粉给患者吞服。姜家在郊区，我家在市内，相隔二十多公里。她说，可以。于是我马上打电话交代我的妻子，这时候她大概将要入睡了。我即嘱暂时不要睡眠，先把蜣螂捣成粉，等患者家属来取。第二天上午6点半，我就打电话问。她说，吃了药，后来放了几个屁就觉得不胀了。
我写这个故事，意思是告诉读者，做医生是不轻松的，就因为病人把生命与健康全权委托给你，你应该负起责任，而不是开了方就完成任务。如果你是这样的医生，你的手下必有无数冤魂。
又阅《顺势疗法》页，其中说到美国的传统医学(也就是现在的西医)在年组织了美国传统西医学会，该学会成立的主要目的是要与顺势疗法宣战。原因是顺势疗法医学会日渐强大，投奔顺势疗法医学会的传统医生日渐增多，病人也因传统西医疗法的多种不良反应感到不满而纷纷转向顺势疗法医生求诊。加上顺势疗法医生屡屡对传统西医所使用的疗法公开批评，使传统西医对顺势疗法医生的仇恨日渐加深终于成立美国传统西医学会，并与西药制造商联合起来，公开向顺势疗法医学会挑战。……在年美国传统西医学会订立新的职业法规，明确规定：“传统西医医生与顺势疗法医生接触、讨论会病人的病历或向顺势疗法医生咨询有关病人治疗的方法都一律被视为不道德的行为。”这说明西医从开始，其目的就不是为了治好病人的疾病，想多学一些疗法，而是专打利益算盘的。我相信，这只是医学史上的一段短暂的逆流。美国顺势疗法重新兴起，替代性医医院的诊疗费，都已在预示，不久的将来，靠外科手术和现代科技支撑的主流医学，必然会坐正它在医学中的位置。
文章选自潘德孚老中医的“生命医道书系列之二”《医学理念》，由我公众平台管理员编辑转载。
待续……
明天再会……
馨若淽兰与君同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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