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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医记

有一段时间,我每天的任务不是上班,医院。

那时双眼睑内长了几个颗粒。开始也没当回事,去医院开刀割了。可割除后一个月,一个眼已完全好了,另一个仍然肿肿的。加上开刀后的淤血,眼皮青紫青紫,隆起好大一个包。去医院复诊,医生说可能淤血没散尽,但又不能这么长时间不被吸收,还是再做个活体检查吧。活体检查就是将伤口处切开,夹一小块肉出来化验。若想知道病灶原因,这是最好的确认办法。

于是,就开了一刀。两刀下去,二次活体检查,还是不能确诊,医生也不清楚长的是什么东西,只说是无明肿物。

再无心上班了。时年我刚过三十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脸上长粒痘痘都是了不起的大事,更别说贴一块白纱布了,这跟残疾基本已没什么区别。

不能静等着自己天天顶着一摊脓血过日子,医院。医院的眼科被我看遍,医院也并不能确诊。个个医生一揭开纱布,看看,摸摸,然后都是眉头一皱。显然不是好兆头。不能确诊,就不能用药,不能对症下药,意味着病就好不了。我心日渐焦急起来。医院介绍了一个“据说不错”的中医师。想想也行,西医不行就中医吧。于是天天坐长途汽车去东莞长安看病。

一只眼裹着白纱布的我,就这么招摇过市了。父母在外地工作,家姐每天要接四岁的外甥上下幼稚园,只能天天把我送到车站。与车外的身影挥过了手,我一个人就出发了,先是坐一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到长安,然后下车,再打摩的五分钟,医院。

那些天,每天下午一点半钟,我会准时坐在那个胖胖的女医师对面,让她给我在眼睛上摸摸捏捏,然后换药,再包扎起来。然后开药打吊水,一打就是好几瓶,一直到下午五六点多钟,然后又一只眼蒙着纱布坐长途汽车回深圳。那段时间时常是在大街上走着走着,就会有惊恐人群的感觉,裹着纱布的我变成了弱势群体,没了正常人的安全感,看谁都象随时会来欺负我似的。

当然这只是我的敏感过度了。深圳每天还是那样,这个宠辱不惊的城市,每天有多少不幸的事情发生,可它依然不动声色依然灯火辉煌。

那段日子,那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中医师变成了我最想见的人。一个道听途说素不相识的人竟会成为我的精神支柱,现在想起来,有点滑稽。可那时,我每天去见她的心态就象是在朝圣。其实她也不能确诊,只是我依赖上了她,见她每天往我伤口上抹些清凉的中药,再听她跟我说些鼓励的话,我内心的恐惧会小很多。

那段时间,我每天早上睁眼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在镜子前拿掉纱布,希望看到眼睛上的肿块奇迹般地消失掉。可每天迎来的都是绝望。半个脸肿得跟猪头一样,鼻梁已看不见了。伤口已不象肉,而成了泡过水的馒头似的糟烂糟烂的。看着自己竟变成了一个如此可怕的鬼,我连惊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觉得心象只铅坨,冰冷冰冷的,一直在下坠,不知道坠到哪儿才是底。

在此之前一直也没告诉身在外地的父母。总觉得,中医是会有希望的。本不想让他们过多地担心。可两个月后,仍然不见好转。非但一见好转,里面的颗粒又长大了。再有耐心,我也沉不住气了。女医师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些悲悯的东西,这眼神让我害怕。

对于一个尚年轻的女人来说,死不可怕,比死还可怕的是丑。

立马就结束了长安中药无用的治疗。医院做西医的复查,还是挂了最好的专家号,一摸,他告诉我,立即住院!问他为什么要住院?他半天不语,然后找,你家人呢?我说没来。他说那明天一定要他们来,我不能给你说。

寻医问药那么久,话里话外我听得出,他搞得跟电影里的情节一模一样,仿佛我就是个病入膏肓的人。我坦然地说,你就告诉我吧,我已经治了快半年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终于迸出“疑似恶性肿瘤”几个字。

恶性肿瘤。几个月前,我还不知它什么意思,可天天去一趟长安,我的医学概念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语。恶性肿瘤,就是普通人说的癌。之前一直都不相信年轻的我会得这种病,可连头带尾五个月过去,医院看下来,个个这样说,不由得我不信。听医生这样凝重的讲,一时间,我都不知该哭还是该当笑话听。

医院。阳光很猛,公共汽车带着我急驰在美丽的深南大道上。我一只眼裹着纱布,丑得不象样子,可姹紫嫣红的深圳仍然那么漂亮,不由得要我泄气,为了这个肿块,已经与它斗争了好几个月了,可身体里的某个部分我依然管不了,束手无策,这怎么行呢?可想着想着,又没什么时间去泄气了,接下来要办的事情太多了。

回家后,和姐姐一商量,就决定医院——广州中山医科大学去看。一定要看好。即使是死,也不能丑得象个鬼似的死去。

第二天朋友开车,家姐陪我去了广州。我们提前通知了在医院挂上了号。在这座医院里,小孩哭大人叫,人山人海,似巨大的菜市场,到处都是一张张绝望而又奇形怪状的脸,眼睛部位不是多出一块就是一个黑乎乎的洞,天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眼睛出毛病的人。这一瞬间我告诉自己,别以为自己已是最不幸的人,看看这些人,天,医院的一种常态好吧。

好不容易,一片喧闹声中,终于轮到我了,往医生面前坐了不到两分钟,医生边看地病例边问了几个问题,又看了我一眼,将我眼皮翻弄了几下,给了一句话——马上住院!

再问,医师回答的就相当地理所当然:你这肿块已经这么明显了,短短的五个月,颗粒割了两次,还在长,且长得比一般的颗粒要快,典型的癌细胞生长方式,还磨蹭什么?赶快住院!

医生这样一说,本来疑疑惑惑的我们,慌慌张张地办了入院手续,医院有床位了的通知。

一个星期后,正式去住院时,我所在的公司派了车,并安排了两个与我要好的同事陪医院。父母也回来了,放下一切不能放的工作,天天在广州住宾馆陪着我。手术安排在一个星期后。这次主刀我们找的是全国眼眶病第一把刀,一个老教授。我们咨询他,得到的结论是,做手术不难,但要把眼皮里的脆骨切断,所以割完肿块后不排除眼皮下垂的可能性,也许容貌上会有改观,不过也不要有啥顾虑,只要不瞎,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再说以后可以整容嘛,现在医学都很发达的,不要有顾虑。

言下之意,只负责割肿瘤,其它一概不管。

我已完全没有了方向感,但还是迷迷糊糊的认为,瞎了也不能成疤拉眼啊,还要整型,多冤枉啊!

可医院里就是有那么一股子劲儿,任你再清醒的人儿,医生也能给你忽悠迷糊了。

也没空让你多想,转眼就到了开刀前夕,医院给出了手术通知书,并由家属签字。知道是例行公事,但通知书上的叙述词很不一般,大意是家属同意开刀,后果家属也一并承担,随时会出现状况,医院都一概不负责。

因为是疑似恶性肿瘤,医院不管的。

正好那天公司副总和同事们来看我。

父母低头,一直在看那个简单的通知书。仿佛是在看一部天书,简简单单的字,在他们眼里,有如炸弹般触目惊心。父母之前去杭州灵隐寺请了愿,可这几个字,似乎是要碎了他们的愿望。然后妈妈把它递给了大家。病房里很安静。同事们看后都没有了声音。然后父母签了字。自始至终,大家都没说话。巨大的花篮,兀自散发着香气。六月的蝉在外面,嘶心裂肺的叫着。满窗的阳光刺得眼生疼。

后来,同事告诉我,消息传回公司,大家都哭了。

晚上安徽的BF打电话来,问着问着他就哭出了声。在电话里听他绝望的呜咽,我没什么力气再劝他,在我还没哭出来之前,他先在我面前哭着,这让我万分好奇。也让我万分觉得没意思。

如果哭有用,我何必夜夜痛得睡不着?

(现在想,我那时的心态太不正常了,生病会改变人的心理一点都没错。病让人心变硬,变得没有慈悲,变得自私,变成精致的利已主义者。平日里最善解人意的我,竟体会不到他这是因为心疼。)

第二天一早,公司大BOSS打来电话慰问,知道我下午做手术,决定由公司安排一个女同事过来陪护术后的我。面对组织的关怀,我心里感激,但怎么说也不好意思让同事来照顾,我何德何能啊,折寿啊。我开玩笑对大BOSS说,没事儿,大不了就去韩国整容,以后公司里就有了中国版的金喜善!嘿嘿。

医院夜夜发一粒安眠药。住院一周,我没吃过。每天早上起来丢到窗子外面去,看它静静地躺在草坪里,白色药片在绿色的衬托下触目惊心。那玩意儿伤脑子,如果从此以后不得不做一个面目狰狞的人,我不想再成为一个白痴。

手术前我沐了浴,妈妈给我梳了辫子,爸爸在边上照相。数码相机里出来的是一幅好温馨的家庭图画,医院,这原本不过是我家最普通的场景。

一切安排好,我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一把刀就是一把刀。用一只眼的余光看见,足有5公分长的麻醉针扎进我肥厚糟烂的上眼睑里,可一点儿也不疼。本来还是要从眼睑里面割的,象前两次的开刀,可现在厚厚的莫名肿物已经没有办法使眼睑翻起来了,只好在外面剌(la,二声)。刀就得剌的深且长。麻药开始了,刀在肉上游走,只听得切肉的咝咝的声音,温热的液体同一时间漫出来。浸润着我的脸,如夜色的到来。我尽量放轻呼吸、放松身体。可夜色好象越来越沉重。我的手被绑在了手术床上,这时再也受不了了,我扭来扭去,挣断了好几根带子。如果可以,我愿意坐起来,掐死这一刻的我。

拿了活检物,教授下去了。耳边是两个护士边缝我的伤口边聊着家长里短的废话。我开始祈祷,天上所有的神灵,请保佑我,别让她们把我的伤口因为不停的调笑而缝得乱七八糟,我才三十岁,我不想“挤眉弄眼”地去活下半辈子。

公正地说,手术做得很成功。虽然看起来惨不忍睹,黑色的线埋在肿胀的伤口里。但眼皮脆骨并没有切断,也就是说术后不用再去做整型手术。而且谢天谢地,这一次脸就不象猪头,也没有肿得比鼻梁高,伤口也没象泡了水的白馒头般糟烂。朋友送来了上好的白花胶,父母拿去隔壁酒家让代煲了,天天给我喝一份。白花胶富含蛋白质而无丝毫脂肪,开刀的人吃了愈合伤口特别好。在父母的关爱下,我养得白白胖胖,如做月子的女人般珠圆玉润。心情也一天天地轻松,这一切的迹象不都预示着似乎这一次将要看到痊愈的曙光吗?

我按住自己,坚持不照镜子。我也怕那个女鬼。

小护士天天来换药,我天天问,她天天回答说——好多了。我的心,一天比一天坚信。

高兴了没两天。

割下来的组织拿去活检,两天后出来结果。医院出了结论:疑似恶性肿瘤,医院做放疗。

我安静了。

最坏的结果不过如此。但因为总算是个结果,一星期拆完线后我们出了院。出院的第一天,父母陪我跑医院。得到的结论大致相同:放疗(什么是放疗?)就是用放射线治疗癌症,放疗可以控制不明肿物,但放疗后这只眼球也基本报废了,放射线会穿过眼皮到达眼球晶体,三次放疗后晶体就会病变,就是通俗意义上的白内障,到那时还要做割除白内障手术。(如果不做放疗会有什么后果?)根据你的出院报告,不做,癌细胞有可能无限制的长,到时候可能会扩散,那就会影响生命,它在体内就象绑着个炸弹。做不做,你们自己商定,我们医生,只能说到这里。

医院的长椅上,父母和我坐在那儿商定。眼前不时走过几个病人,无论男女,大多是光头。开始我还在笑,住院也用不着把头发都剃光呀,但过一会儿也就明白了,这全是因为化疗才变秃的啊!手脚就有些发凉。再看那些人的脸色儿,一个个发青,象玄铁似的深青灰色。我无法想象自己是其中一员的样子。

比我更痛苦的是我的父母。他们的眼光象临起网的鱼,在绝望中乱游乱蹦,就是互相不对视。谁也无法对视对方。

到底要怎么办呢?毫无放疗知识的我们仨儿,就在长椅上权衡了利弊,最后还是爸爸拍的板——现在只是眼睑有事儿,眼球还没坏,若为眼睑做放、化疗伤着了眼球,实在是得不偿失啊。妈妈也说,不做。可过一会儿,又犹疑地讲,但不做,会有生命危险,医生都说,那么严重……

原本在职场里叱咤风云的两个人,因为我,变成如此优柔寡断。让我想死都不能够了。

最后决定不做。暂时不做。等眼球出现问题迫不得已不得不做的时候再做也不迟。

事后证明这次我们的家庭会议开得无比成功。

不去放疗,但不代表不治疗。我们留在了广州。父母依然在宾馆住下。医院并接受了他们的建议,做了两周的物理治疗。这是仅对于开刀的伤口而言的愈合性的治疗——又能使伤口长得快,又有刀疤不明显的效果。内容包括:1、照灯(紫外线灯,一天下来我就照成非洲人了);2、通电。一个小小的电极板,放在眼皮上,通上电,用电流的能量疗伤。以前从来没听过,现在也不去想到底有多大作用。反正到了这份上,医生怎么说,我们怎么配合。

毕竟是在眼睛上,是在脸孔上。我的愿望已放得很低,即使从此要绑个炸弹活着,没炸之前,也希望比别人美些。

两周后我们仨回到深圳。爸妈回公司上班,医院继续理疗。八月底,一动一身汗的天气,医院跑得不亦乐乎。又做了两周。四岁的外甥小阿武由于没人照顾,不得不提前结束假期,让他爸爸接回了台湾。家姐的任务就是天天陪着我。我没再去公司,只打了一个电话,假期就有了(我的事业心由此可知)。

眼睛已经不用裹纱布了。但刀痕还是有的,依然肿胀。加上照过灯,色素也很深,原本水灵灵的眼睛,裂成了青紫带伤的厚嘴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时真想从楼上往下跳,也许只要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可以永远不再这样任它摆布,可是倔强在血液里活着,鄙视着我的懦弱。

不能流泪,不能沾水,那个让我无可奈何的伤口,还杜绝一切带咸味的刺激。

最痛苦的是不能看书、不能过度用眼睛。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我完全不再有记忆,只记得镜子里那个吓人的女鬼。

医院。然后家姐带我回了合肥。转了一圈,又带我去苏州散心。那次同去的还有BF。苏州很好,走在最繁华的步行街,人人都喜气洋洋的,“华盖满京城,斯人独憔悴”。四十度的高温下,拙政园里的荷花也如蜡般要融化。那时的我是个什么想法也没有的人,冷热不知,好多东西也不能吃。苦的是两个陪我的人。

从苏州回来的我已经对眼上的这个肿物无所谓了,恶性就恶性吧。癌就癌吧。炸就炸嘛。我决定不管。不问。不想。

没想到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当我完全绝望了的时候,它好了,如不知道它怎么来的一样,怎么好的我也不清楚,只觉得一天天的,肿物在消失、在消失、在消失!没等到冬天,肿物已缩成了一个比针尖大不了多少的微粒,伤口也已完全愈合,青紫的淤血也弥散干净,从外观上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了!

那年的圣诞季,我参加了各式各样的趴体,尽情地玩了个痛快,并且,只要去聚会,就有人向我表示好感。我的得意不是一点点啊——不用去韩国整容,咱也还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美女呀!在不明真相的别人眼中,我得意的都有些轻浮了,但满血复活的我,没法矜持没法不得意啊!

医院的结论,去做放疗,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呢?细思极恐——我会瞎着一只眼,然后拖着越来越糟糕的病体,医院里无休止地奔波,生命里的每一天都将是黑色的,除了绝望,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

光这么想想,我就头皮发麻。

一场闹剧结束了。我的生活又步入了正轨。可有些东西,永远留在了我的心里,比如对于生命重新的审视,医院的厌恶,比如对于亲人、以及不是亲人但给过我亲人般温暖陪我渡过难关的人深深的感激……

————

写这篇文章,将自己的那段非凡岁月从记忆里打捞了出来,平时我不太想的。医院里老父隔壁床的病友——一个56岁的男人,能跑能跳,不痛不痒,只是因为体检,查出胆内有息肉,医院治疗。原本以为就是割个息肉的事儿,医院割了整个胆囊后,还要求化疗,以便“彻底清理疑似恶性肿瘤,防扩散”。医院的治疗,开了刀并做了化疗,结果化疗过程中又出现血栓,于是又治血栓,每天从早打点滴至深夜,人多遭好多罪,治好血栓,再接着化疗。上月和老父就是同房病友,在治血栓,第一期化疗,如今老父再住院,又同他一个病房,得知他来做第二期化疗。三月上旬他还生龙活虎,虽然刚做过手术,可能化疗反应还没凸显,这次相隔仅个把月,就明显憔悴好多、苍老了不少。可还没完呢,医生告诉他共要五次。

我真想告诉他,让他别再治了,回家去吧。一个胆息肉,犯不着把命都搭进去啊。化疗的后果,稍微有些医学常识的人都很清楚,那是生不如死的过程,要付出的是得不偿失的代价——真是癌,化疗也治不好;若不是癌,白白破坏了身体最宝贵的免疫系统,从此后生命质量无法与此前相比较的。因为这种破坏是无法逆转的,不可修复的。有多少真正得癌的人,没有死在癌症病灶上,而是死在了化疗后的并发症上。况且他现在仅仅是个”疑似“。

我看他,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医院的建议去放疗的自己。就会这样,由一个细微的小毛病开始,渐渐的一地鸡毛,一塌糊涂,一发不可收拾。

人体是一个小宇宙,由精神体与肉体结合而成。健康状况是由平日的生活习惯、情绪状态决定的。人体的自我修复功能实际上是很强大的。否则怎么说是小宇宙呢?回头想想我的遭遇,不说疑似“恶性“肿瘤了,应该是连肿瘤都算不上的吧,我看更象是术后感染的淤血而已;需要动用放疗这种杀伤力如此巨大的手段来处理吗?医院是在什么基础上开出这种疹疗建议的呢?

如今我明白,病灶的形成,每个人有自己不同的原因,根据每个具体情况,剔除坏习惯、养成好习惯,给身体自我修复的时间,形成病的时间是漫长的,那么修复也是需要时间的。不要急,不能急。

只是我们现在,包括广大的医务人员,都是从商业利益出发,忽略这点。让人心痛。

胆息肉,原本还不痛不痒的,现在,罪受得跟真正得癌的治疗一样,还白搭进去宝贵的健康,多划不来啊。关键是为什么得这病,还弄不清楚。医务人员,这样开一千次刀,治一千个此病症的患者,也对于这种病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认知与治疗。这个56岁的患者,不是第一个不幸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就是我们目前所面临的囧境。

陆秋因

健康是革命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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